闻言,老者心中不由松了口气。
不多时。
仆役带着一个身着蓝袍,将军肚,脸型圆胖似员外郎的男子走了过来。
李承安见到四人,见其服饰无不精美,心中有些暗惊,拱手道:“在下便是李承安,几位是?”
老者不敢怠慢,拱手说道:“在下是受李管事所托前来探望李家主。”
李管事?
李承安心中疑惑,回想了一番亲族,也没听说过,不解道:“李管事名讳是?”
老者笑道:“李长顺,李管事。”
李承安愣了下,旋即脸上涌起一抹血色,语气激动道:“你说的是李长顺?我儿子?”
老者笑着点头。
管事?
此时在老者身后的马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青阳宗管事之职可都是实权,就是凝脉修士没点东西都当不上。
几百年来,他们马家也不过只有一位罢了。
不管马桉心绪如何翻涌。
李承安激动道:“长顺现在怎么样?他在哪?什么时候能回来?”
老者耐心很足,笑道:“李管事身居要职,暂时不能归家探望,所以托我们来此看望。”
“哦”
李承安有些失望,强撑起笑脸,伸手虚请道:“几位进屋喝杯茶水。”
“劳烦了。”
几人随着李承安进入院中。
咦。
老者忽然皱眉,扭头看向中院不远的厢房,旋即问道:“李家主,那房中住的可是您家人?”
李承安不知他何意,微微点头,说道:“是在下夫人与孩子。”
老者认真道:“我观其内浑绕瘴气,时间久了恐有性命之忧。”
“瘴气?”李承安面露惊疑。
老者犹豫了下说道:“有修士以池城百姓祭炼血器,贵公子便是被其选择的祭品之一。”
修士?血器?祭品?
李承安神色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