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里面的几百美元,凯文笑眯眯地拿起个空杯子。
他走到啤酒机前,给伊森接了满满一杯啤酒:“抱歉,只是这个年头,总能遇上逃单的混蛋,我们也是没办法。”
伊森接过啤酒,将旁边的坚果篮拉过来,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今天确实是漫长的一天,加上朱莉身死,他心情也有一些郁闷,不知不觉间就四五杯啤酒下肚。
这个时候,旁边有人坐下。
男酒保凯文看到来人,将毛巾摔到吧台上,不满地说道:
“弗兰克,结清你的酒钱再说。”
伊森往旁边看了一眼,发现是一个穿着牛仔外套,头发糟乱的白人老头。
酒糟鼻特别明显,整个人看起来就跟个迪克一样。
“拜托。”
坐在他旁边那个白人老头弗兰克将双手摊开:“凯文,我们是邻居,就应该互相照顾,等我的赔偿金下来,会第一时间结清酒钱的。”
“别说这些废话。”
凯文双手撑在吧台上,毫不客气地盯着那个白人老头看:
“没有现金,就没有啤酒。”
“老天爷,以前那些友善的人都到哪里去了?”
这个酒糟鼻老头挠了挠糟乱的头发:“你就不能有一点同情心吗?”
“对你?”
男酒保凯文双手抱胸,断然摇头:“一点都没有。”
“咕嘟。”
伊森恰逢其会,将杯子里的啤酒喝光。
“哒。”
他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将杯子推向前:“再来一杯吧,谢谢。”
“嘿,我从来没见过伱。”
那个白人老头将凌乱的头发拨到后面,看向伊森:“我叫弗兰克,你是来芝加哥的游客吗?”
说是老头,实际上年龄应该也才不到五十岁。
只是那糟糕的外表和满是皱纹的脸,让他看起来年纪比较大。
“给你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