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宫后,赵宁立刻将高俅叫过来。
他有新任务了。
这大雪天,大过年的,我们的高太尉肯定在家里一边吃炖锅,一边喝小酒,一边看妹子跳舞。
这时,外面有人急急忙忙进来。
“高太尉!高太尉!”
来的却是高俅的左膀右臂之一的何彬。
“何事慌慌张张的?”
何彬说道:“寿春传来急报!”
“什么急报?”
“寿春传来什么急报?”高俅立刻来了精神。
寿春现在可是皇城司重点监督的地方。
寿春府是淮南西路的首府,淮南西路的官场现在简直是吵翻了天。
户部查税、查田的人一过去,听说那边就开始打嘴仗,经常有言辞激烈的奏疏送到京师,把东府的相公们也搞得头疼不已。
那户部尚书梅执礼更是被人喷得快要怀疑人生了。
更别说肃省院的聂昌现在在寿春一个个查,一个个问,聂昌那人做事极其粗暴,而且毫无顾忌,搞得淮西官僚、乡绅们对他口诛笔伐,如遇恶神。
而且最关键的是,现在跟着聂昌干的那些人,都是从军队里临时调过来的。
淮西的矛盾已经在爆发的前夜了。
这也足见赵官家对淮西的重视,高俅当然是派人重点监控淮西各官僚的一举一动,随时向赵官家汇报。
“庐州知州王敬自缢而亡!”
“什么!”高俅大吃了一惊,“自缢?”
“说是被户部郎中李崇文和聂昌联合逼死的!”
高俅让那些跳舞的妹子先出去。
“庐州知州王敬死了?”高俅来回走了几转,“找到王敬的把柄了吗?”
“他手里有不少田。”
“这算什么把柄,朝廷又没有规定官员持田违法,贪污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