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
盛轻意抹了把鳄鱼的眼泪,装模作样:
“爷爷他听说安然被抓住就气血攻心晕过去了,因为太过害怕被牵连,醒来就中风了,现在死不死、活不活的,连话都不能说了。”
“”温可脸色铁青,紧盯着她。
很明显,盛轻意这是把人都处理干净了,他们现在再去,肯定什么也问不出来。
“厉总,郁小姐,我替我爷爷跟你们道歉,”盛轻意哭得情真意切,“求你们看在他活不长了的份上,饶他一条命吧!”
“盛二小姐还真是好口才,听你的意思,这事全都是你家老爷子干的,跟你没关系?”
温可冷眸微眯,把一叠照片摔在她脸上:“你看看这是什么!”
照片上,正是盛轻意那天在咖啡厅给陈安然钱的画面。
“找人改了她的档案,指点她缠住厉家不松手,盛轻意,你好算计!”
温可冷冷睨着她,眼中布满冰霜。
厉致寒也同样眉眼轻寒,冷声道:“盛小姐,说说吧。”
“”盛轻意垂眼看着那照片,默然许久。
半晌后,居然膝盖一弯,对着二人跪了下去。
她泪水涟涟,眼底蓄满畏惧:“是,是我给她的钱,让她缠着厉总。”
温可眉心微皱,下意识觉得这事没完,盛轻意不会这么轻易就承认!
果不其然,下一秒,盛轻意狡辩的声音就响起:
“可这一切都是我爷爷的意思,是他非让我这么做的,我去见安然小姐还劝了很久。”
“我在盛家身不由己,这事连厉董事长也清楚,不信你们可以去查!”
盛轻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看向厉致寒:“厉总,那些钱都是从我爷爷账户拨出来的,有帐可查,我没撒谎,我也没动机这么做!”
厉致寒看着她拧眉。
目前确实没有证据证明,是盛轻意做的。
而且也如她所说,她没有动机这么做。
看着她的泪水涟涟,厉致寒眉心现出不耐烦,别开视线去:“你最好是这样。”
盛轻意把一切都算好了,纵使他们现在再恶心,却也抓不住她一点儿把柄。
温可气得浑身发抖,手心紧紧攥在一起,让厉致寒先上车。
等厉致寒的车驶离盛家别墅前时,盛轻意就不装了,擦了擦眼角廉价的泪水,轻笑着看向温可:
“郁小姐还不走?是想让我把我爷爷抬出来,让你检查一下他是不是真的中风吗?”
温可眉眼讥讽,语言锐利向她刺去:
“盛二小姐什么时候骨头这么软了,说跪就跪,说哭就哭?还真是唱念做打一把好手!”
“论作戏,谁比得过你?”盛轻意毫不介意她的讥讽,拍了拍衣角并不存在的灰尘,轻屑勾唇:
“你要是有证据就拿出来,没有,就趁早离开!也别想再打陵园的主意!”
“不服气,”盛轻意挑眉,嚣张至极,“报警,让警察抓我啊。”
看着盛轻意嚣张离去,温可一口银牙几乎咬碎,看着她的背影冷冷道:
“我迟早会拿到证据,撕破你这张令人生厌的伪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