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向贤神色谦和,他生得本就俊逸不凡,既有着皇室的贵气斐然,又有文人墨客的儒雅,给人一种翩翩君子之感。
平阳这才发现,这些年都是谢沉胥在帮他处理那些残忍瘆人的事,而他只需要藏在背后静静坐着,维持他这副儒雅谦和的君子模样。
“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见她盯着自己不说话,魏向贤疑惑地问她。
“平阳没事。只是觉得王爷为了我的事亲力亲为,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即便是阿胥,也不能做得如王爷这般无微不至。”
平阳低下头,眼中闪烁着落寞情绪。
“世子将你托付给本王,本王自然要好好待你。更何况如今他不在了,本王只能将对他的愧疚弥补在你身上。”
不知为何,魏向贤听她这么说,神色显得有些动容。
“可我还是不愿相信他已经死了。”
平阳倔强道。
“平阳,我知道你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可你再这么下去对你和对你肚子里的孩子都不好。”
魏向贤柔声劝她。
“我累了,想先歇了。”
说完,平阳将碗中汤药尽数喝光,独留下个空碗。
“那你好好歇息。”
见她面色执着,魏向贤只得先起身离开。
他一走,平阳脸色立刻冷下来。
“郡主,今日您这是怎么了?”
平阳往日对魏向贤都十分客气,唯独今日给了他脸色看,令锦儿很是费解。
“不该你过问的事别问。”
平阳更是冷声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