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不行。”
谢沉胥摇了摇头。
“可你回来这么久,咱们两人却极少有待在一块的时候。”
平阳郡主这话,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以后我带你去。”
谢沉胥不是会心存愧疚之人,唯独对她,他不忍伤害她。
“那好。”
平阳郡主虽应下声,脸色却明显覆上层失落意味。
她给他换好屋内香炉里的香,默默出了他屋子。
“郡主,您就别伤心了,世子此次回来本就匆忙,陛下还有许多事要他办,他定是忙不过来。”
锦儿跟在身后,劝她。
“我自然知道他忙,只是他与我分离这么久,我总想着与他多待上些日子。”
方才她在谢沉胥的桌上,看到他在安排北椋的事,只怕是又要外出。
“可奴婢从未见他对旁人这么好过,除了郡主。”
锦儿说这些话,便是想抚慰她失落的心绪。
“嗯。”
平阳郡主点点头,这些话锦儿倒是没说错。
“咱们回院子里多装些药材,给阿胥带上。”
想到这,她的心情又变得欢快许多,鹅蛋脸上的忧愁顿时消失不见。
。
赵启宁派人送回京州城的密函一交到靖桓帝手中,他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来人,去将戎王那逆子给朕叫过来——”
他头上冠冕都透着浓浓怒意,让张贤几乎是跪着回话。
张贤匆忙应下后,飞快派人去将赵启戎传召进宫。
彼时的赵启戎正在与姜皇后留给他的朝臣商讨如何趁着赵启宁不在京中,趁机坐上那中宫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