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她的事,是我一时手抖了。”
平阳笑着解释。
尽管她们俩人配合得极好,可谢沉胥还是看出了不对劲。
他缓缓走到平阳面前,倏然扼住她手腕,掀起她衣袖,霎时间,只见到她手腕上遍布密密麻麻的伤口。
随即,他想要掀起另一只手的衣袖,平阳带着哭腔恳求他:“别看——”
谢沉胥不听,用力扯开衣袖,发现两只手上的伤痕竟相差无几。
“这是怎么回事?”
他双目满是震惊,甚至带着怒气。
“是奴婢没看好郡主,是奴婢的错!”
锦儿与方才一般,将身子俯得极低,把过错全都揽到自己身上。
“到底怎么回事?!”
谢沉胥几乎是咬着牙叱问。
锦儿想三言两语糊弄过去,可谢沉胥却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锦儿战战兢兢抖动身子,就是不愿开口说话。
“锦儿姑娘,世子的耐性可是有限的,何况你将实话说出来,方能治好郡主的病。”
翟墨站在一旁提点她。
锦儿稍稍抬起头,见到平阳痛苦万状的模样,才终于决定将事实说出来。
锦儿咬唇,嗫嚅着:“宫里来的太医说,郡主患了心病。”
“心病?”
谢沉胥狠狠瞪她。
“在她回到北椋后不久,每天夜里都会控制不住自残,不是拿刀便是拿剪刀划破自己肌肤。”
锦儿啜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