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看着他点头。
谢沉胥将她搂入怀里,亲了亲她额角,宠溺道:“既然如此,早知道我便晚点过来。”
“是么?难道你不心急?”
“也不知道今日是谁在芙蓉院里那么着急要将我娶过来。”
江凝眼里透着得意。
“我说不过你。”
谢沉胥只得服软。
末了,他走到桌边拿起采荷倒好的合卺酒,递给江凝,俩人看了对方一眼,双双仰头将合卺酒喝完。
“喝了这杯合卺酒,你后悔也没用了。”
谢沉胥牵过她的手,就连威胁的语气也带着宠溺。
“你才是不要后悔。”
江凝哼声。
见她嘴巴不肯服软,谢沉胥干脆将人抱到软榻上,堵住她的嘴。
昏暗的烛光盈透在红色纱帐外,令整间屋子都散发出旖旎气息。
影影绰绰的身影映照在纱帐上,双方都深陷不已。
隔日,江凝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她不用早起去给公公婆母敬茶,谢沉胥便交代下人不必叫醒她。
可她身边的人,早已不见了身影。
她掀开被子,要下床时才发觉自己双腿酸胀得很,想起昨晚俩人缠绵到后半夜的情景,江凝的面色涨红起来。
“姑娘,您起身了。”
采荷下去准备早膳,回来正好见到江凝起身,赶忙上前来扶住她。
她这副样子,采荷早就想到不宜一个人走动。
“世子呢?”
她开口问采荷。
“世子去准备回北椋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