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紧紧咬唇,终于松开手,一点点挪到他身边。
“若是你肯乖乖人听话,本王便将这个消息压下来,谢沉胥永远都不会知道。”
他伸手搂上她腰肢。
平阳刚及笄没多久,肌肤娇嫩无比,与府上的玉氏相比,玉氏自然是不及她。
“求殿下,不要告诉他。。。”
平阳苦苦哀求,只觉心头闷堵得厉害。
“那就别哭了。”
魏明绪唇角噙出一抹威胁。
平阳抹去脸上泪痕,伸手解开他身上衣袍,指尖拂过他衣襟时,不着痕迹地多抚了几遍。
她边迫使自己稳下心绪,边伺候他。
与昨夜相比,她的态度转换很多,让魏明绪极为满意,他只以为是自己诓骗住了她。
在她身上折辱到后半夜,他起身离开。
平阳浑身上下像散了架般,她狠狠咬破自己手指,让自己清醒过来,伸手扯过衣裳穿上。
魏明绪这一回去,连带着守在的他屋外的侍卫都晕了过去。
平阳和锦儿换上那些侍卫衣衫,趁夜色悄然逃脱。
“郡主,您可还好?”
终于平安无事坐到马车上,锦儿问双脸煞白的平阳,她的脸色看起来很是吓人。
“无事。”
平阳忍着小腹剧痛,摇摇头。
见她额头上满是虚汗,锦儿只得给她熬煮些补药,让她先喝下。
。
京州城。
得了江雪晴允诺,丁夏宜绞尽脑汁,终于如愿以偿来到福宁宫。
见她以前好歹是赵启宁的妃子,花蕊并未拦着她,让她进内殿去探望曹贵妃。
曹贵妃还是疯疯癫癫的,不过她情绪还算平和,并未做出什么伤人的事。
“母妃,宜儿真的没做出对不起殿下的事,都是江雪柔那贱人在背后捣的鬼,她想坐上正妃的位子。”
“宜儿想,殿下走到今日这一步,兴许都是那江雪柔害的,不仅害了殿下,还将母妃您害成这样!”
丁夏宜仍将自己当做赵启宁的妃子,自顾自地说出这些话,眼中满是忿忿不平。
突然,她开口道:“母妃,不如您同宜儿到万钟寺去祈祈福罢,驱一驱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