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回明绪殿下他。。。”
北椋是魏明绪的地盘,锦儿担心上次平阳被他挟持的事再次发生。
“阿胥上次已经将东西给他,他不会再为难咱们。”
平阳却是铁了心般要回北椋,上次她是亲眼见到谢沉胥将东西给了魏明绪的。
虽不知道那是什么,可她想魏明绪总不会再找她的麻烦。
“那要不要跟世子说一声?”
锦儿犹疑着,也怕谢沉胥后面会怪罪于她。
“不用了,一会儿我会给他留封书信。”
平阳咬了咬牙。
“奴婢省得了。”
锦儿只好噤声。
夜半三更,众人都歇下后,平阳和锦儿乔装成男子模样,悄悄从客栈离开。
马车缓缓驶出沧州城,往北椋方向而去。
隔日,翟墨才从平阳的屋子里拿到她留下的书信。
“阿胥,我回北椋了,你也早日回来。”
她在信上只留下一行小字。
“啪——”
谢沉胥猛地拍桌,“人跑了你们都不知情?”
他怒问眼前的翟墨。
“守客栈的铁衣卫昨夜被迷晕了。。。”
翟墨低着头,后脊背发凉小声说着。
“连这点药都防备不了?”
谢沉胥实在想不到,平阳那么娇弱的一个人,竟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郡主这些年的医术愈发长进,就连迷晕人的功夫也比几年前长进许多。”
紧接着,翟墨将被迷晕的铁衣卫仍旧昏迷不醒的消息告诉他。
谢沉胥烦躁地揉揉眉心,尔后冷冷盯他:“还不快派人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