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东西,是一点也不能吃的。
宋祈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仔细的擦了擦唇角,将血色晕染开。
这样一晕染,整个人倒是瞧着有气色多了。
擦完唇角后,宋祈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从中倒出一粒药出来,仰头一口吞下。
“主子?”
有护卫见他吃得痛快,没忍住唤了一声。
“这药毒性大。”
“您要不缓一缓。”
“不必。”
还不至于到让他疼到走不动路的地步。
去见老师,怎能让他老人家看见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到时候怕是要嘲讽死他。
宋祈好面子的很,不愿让老师看见他如此狼狈的模样。
多年不见,怎么的,也应该给老师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吞完那枚药之后,宋祈苍白的脸色气血丰盈起来。
但他手指搭在心口处,脸上出了些细汗。
如此缓了一阵之后,宋祈的唇色渐渐恢复正常人的颜色,带点淡色。
总归瞧着,不再是一副时日无多的病气萦绕的模样。
……
宋祈提了之前在摊子上买的味道香甜的桂花糕,一手提着一盏灯笼,一手提着送予老师的桂花糕,独身前去见蒲老。
暂时恢复生机的他,着一袭月白色的公子服,白色的狐裘已被护卫拿回府中。
想到多年未见过面的老师,宋祈沉稳的步子放轻快了几分。
他眉眼中含着一股充韵的贵气,眼神清亮富有神采。
两人没有约在人多的客栈,反倒约在了一处人少的小船上。
船公在前头撑着船,蒲老立在船尾,等着宋祈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