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天,尉迟洵都宿在卷耳的房中。
一开始卷耳还会紧张,后来发现尉迟洵似乎是因为之前两任王妃都因为生产而去,所以现在并不敢让自己冒这个险后,她就淡定了。
大婚可以休三日,从昨天开始,尉迟洵就开始上朝了。
卷耳并没有什么需要早起伺候他穿衣服的觉悟。
当然,她也并不想有这个觉悟。
所以听到尉迟洵起床洗漱时,她连个身都没翻。
尉迟洵大概是以前被伺候惯了,见卷耳装睡的样子只觉得好玩儿,也并没有叫她。
反而还吩咐下人,不允许打扰她。
但好日子也就过了昨天那么一天,今日尉迟洵才起身不久,一个奴婢就来唤卷耳起床了。
“主子,两位郡主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卷耳皱了皱眉,翻身坐起。
“她们可有说过来是有什么事儿?”
那个婢女笑着给卷耳披了件外衣。
“当然是给主子您请安啊!
主子,咱们快些梳洗吧!
别让郡主们等久了。
今日是郡主们第一次来请安,不若在正房留饭可好?”
卷耳迷迷糊糊的被伺候着穿上了鞋子,下了床。
听了这话,一下子就清醒了。
“你说你叫什么来着?”
那奴婢恭恭敬敬地给卷耳行了个礼。
“回主子的话,奴婢叫萨仁。”
因着这段日子青竹不放心别人跟在卷耳身边,所以一直贴身照顾着卷耳。
卷耳眼瞅着青竹圆圆地小脸瘦出了尖下巴。
所以在卷耳挑选了几个还合眼缘的婢女后,就给青竹放了一个假,让她歇歇。
不过此时,卷耳开始想念青竹了。
如果青竹在,肯定不用自己吩咐就会把外面的孩子打发走。
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