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儿,一会儿一切听我指令。
我说跑,你就头也不要回的往西边跑。
听到没有?
我这两日见那边有一小路,不是他们平时出入的地方。
你顺着那边跑,遇不到返回的人。
我在后面给你断后,一会儿就能追上你。
你只管往前跑就好,你能做到吗?”
顾不晚这几日冷静了许多,此时咬着下唇重重的点了点头。
她知道此时她除了听话,什么都做不了。
没一会儿,院子里的人就都下山了。
卷耳将发包中的扳指取了出来,戴在了手上。
过了半个时辰,巧娘同老狗大概是将事情都处理差不多了。
一起来了卷耳他们的住处。
卷耳让顾不晚坐在炕上的正中间吸引注意力,她则躲在了门口。
等二人推门而入时,卷耳朝着他们的脖颈就射出了两针。
老狗的是毒针,见血封喉。
巧娘的则是迷药。
卷耳见她还略有良知,且这段时间也算是对自己颇有照拂,到底还是没能下了手。
但事情怎么跟阿哲形容的不一样?
说好的见血封喉呢?说好的昏迷两个时辰呢?
为什么他们两个现在都回过头惊讶的看着自己。
巧娘捂着脖子,吃惊的指着卷耳
“你…你…”
说完便晕了过去。
老狗也挣扎了几下,眼见着嘴唇就变的乌黑。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似要憋死了一般。
卷耳没等见他咽气,拉起了顾不晚的手就朝着西边的小路跑了过去。
卷耳只觉得风呼呼的在耳边刮过。
眼看着就到了小路。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