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有志气,有文化的地球新一代,陈半闲义不容辞的——答应了。
陈半闲转移注意力,回想今日的成果。
巅碑生命应该已经知道了东洲存在,他并不完全认为巅碑主星会因为东洲而对地球放弃。
自己只是让对方知道地球上有东洲这样的“邻居”。
投鼠忌器,许多手段就不能用了。
好吧,他就是怕对方丢个反物质炸弹这玩意儿,别到时候玩不起掀桌子。
巅碑生物以电波发射信息,其主星恐怕已经知道了这里的情况。
如此甚好,甚好。
“大爷,奴家捏得可还舒适?”
一名翠衣女孩仰头楚楚可怜的看着他,胸中藏着很深的沟壑,低头一看大片风景美好。
“好好,很好。”陈半闲眼睛眯起,自己今日付出劳动,这是理所应当的。
另一头,还有妓子弹唱琵琶,古筝似的乐器,如丝如竹,好似让人迷醉。
“喝!”
刘长青倒酒豪言,刺耳的嗓音大煞风景,陈半闲面露不爽,喝,喝死你!
他干脆把酒坛打开,浓郁酒香顿时迷茫包间:“来,不醉不归!”
刘长青见状虎目瞪大:“来战!”
酒过三巡,刘长青趴桌子上呼噜大睡,陈半闲嘴角轻轻勾起。
呵,不过神桥,苦海圆满都才第二境,如何能与他比?
这包间的莺莺燕燕,可就归他了!
陈半闲露出贪婪的目光,纸袋头下呼吸粗重:“姑娘们……我来啦!”
一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刘长青才迷迷糊糊醒来。
听到的第一句就是:“伱这掌纹不好哟,杂纹太多,命苦,婚姻宫沟壑纵横,怕是不妙,恐有妨夫之嫌。”
陈半闲拉着一风韵女子,说得后者眼中含泪。
“公子所言甚是,奴家已有两庄媒事,只可惜一郎中风一郎病,这才得罪夫家人,被卖至此。”
说到伤心处,女子泪滴滚落,她命苦啊。
哭着哭着,她塞了一锭银子给陈半闲:“公子,不知我可有救?”
“好说,好说。”
陈半闲端她面相,再看掌中山丘:“你这是祖气不平,砂头太大所至,又恰巧自己命格过旺,硬伤官,我教你一方。
于子月日时至虎砂处,以铁钵六只藏六碗水,埋六尺六分,自可满满消解,日后脱离勾栏,再寻一夫,需子年子日生喜水金之人,自然可解。”
“多谢公子!”
女子躬身磕头,以表自己心中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