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问问,这个羌寨有可能埋藏文物吗?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会请求裴老前去带队研究。”
“不是有可能,是已经有了,这里虽然与世隔绝,又很贫穷,但居然有完整的墓葬群。”
“墓葬群?”
李景霖脑瓜嗡的一声。
有这玩意说明啥?
完整的。
这对考古工作者来说,绝对可以让人原地高氵朝。
“对!完整的,但没人敢动。”
“李教授,你可能不知道这离谱程度。”
“我们当初在看这里山民的时候,就发现他们仍然保有制作陪葬品的习惯,不过,只有在这里地位足够高,德高望重之人才配享用。”
“我去给老支书烧纸的时候,发现老支书的陪葬品居然是罐口呈马鞍形,大圆腹和宽耳带等形制特征的罐子,这是双耳陶罐啊!这种习俗可以保留到现在都将断未断的,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等等,是谁?!”
李景霖微微一愣。
老支书?
自己只知道老支书在这里工作过,但完全不知道老支书没了啊。
“对,老支书。”
学者的语气似乎也微微凝滞。
兴奋感都消失了不少。
“在之前,村里的一个孩子发高烧,眼看就要不行了,老支书急的带着人,大半夜就去求医了。”
“由于那天是阴雨天,山路难走,晚上又十分黑暗,老支书在前面探路,山民和小支书就抱着孩子在后面跟着,结果一个失足。”
“不过所幸,孩子活下来了,山民们都在传,老支书太好了,好到连天神也想见他,是他用自己换来了孩子的命。”
“。”
李景霖有些沉默。
微微抬起头,突然感觉,这事件的命运定数,似乎彼此交织着。
老支书为了寨子,搭上了一生,也搭上了命。
孩子活了下来。
山民们为了感激老支书,用当地最高敬意的葬礼埋葬老支书。
而此时,这位学者,因感动于老支书的事情。
来祭拜老支书。
却意外的发现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