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几个师弟一脸懵逼。
“师兄,这话是何意?”
马真鸿抬起手,看着自己手背上泛起的一阵阵鸡皮疙瘩。
“楼下那位,一直都在注视着我们楼上这几个还没露面的人,而且,我觉得,那人已经认出我们来了!”
“什么?!!”
玄清宗的几个弟子一下子眼睛都瞪圆来来,懵了。
“这。。。这可怎么办?”
几个师弟一下子慌了神。
楼下那位存在,可谓是当世强者,俯瞰如今大乾青、云二州的存在,他的喜怒哀乐,便可以决定无数人的生死。
只要他想,捏死玄清宗这几个弟子,就跟蚂蚁一样简单。
“师兄,这可咋办,我可还不想死啊!”
“我知道传国玉玺的事情很凶险,没想到会这么凶险。。。。”
“慌什么?”
马真鸿无奈地说,“看你们没出息的样子,人家都还没动手呢,就把你们吓得尿了裤子。”
“师兄,你还说我们,你的脸色都变白了!”
“胡说,哪里有!”马真鸿大怒。
“师兄,没骗你,你的脸色现在真的有点白!”
“那是因为沙漠的晚上很冷。”
“呵呵呵。。。。”
“反了你们。。。”
“不是,大师兄,我们说正事吧,现在该怎么办,留还是走?”
面对这个问题,马真鸿沉吟了好一会,客栈外面已经喊杀声、打斗声闹得震天响了。
良久,他才语气悠悠地说,“静观其变吧,现在不是走的时候。”
“好。。。。”
几个师弟唯他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