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或许还能襄助皇兄,谋得旧疾药方。”
宁奉哲猜到了他的计策,唇际微垂,浅有一丝不悦。
顾孟祯眸色惊喜,一脸好奇。
“说说看。”
“起来回话。”
话落,又补充一句。
“都平身吧。”
两人谢恩平身。
方之玄莞尔而笑,不卑不亢。
“臣弟卖弄,恐令皇兄见笑。”
“试探奉哲之志,是否如臣弟所言,只需请他传信邀约,让宁云溪拿着治疗旧疾的药方,独自前往京郊曲鑫山下。”
顾孟祯满心讶异,犹如水中望月,朦胧不能理解。
“突然给她写信,还要求拿着旧疾药方,宁三女诡诈多端,岂能轻信?”
“京郊曲鑫山,几乎偏僻无人,更何况已至深夜。信中蹊跷,莫说是她,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中计。”
方之玄掩去眸底一抹得逞的笑意。
“正因如此,皇兄才能看得一清二楚,宁云溪对奉哲究竟有多信任,不是吗?”
“若她言听计从地来了,那么,奉哲所谓尽力劝说、徒劳无益的谎言不攻自破。”
“但若她没有来,那么,奉哲说的话,就有几分可信了。”
顾孟祯深想着点头。
“此计甚妙。”
“告终之前,要避免他们相见,且要攻其不备,行事最好就在此时此刻。”
方之玄立即谄媚。
“皇兄圣明,臣弟望尘莫及。”
顾孟祯洋洋一笑,转眸,看向宁奉哲。
“奉哲之意如何?”
宁奉哲听得无奈。
父皇都同意了,儿臣岂敢有异议?
于是,他恭敬行礼,答应下来。
“儿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