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快撤吧!薛仁贵已经率兵杀了过来了!”
魏箐大怒道:“你们在干什么?”
“将军,我们…”
“军令如山,逃兵必死!你等不想死在本将枪下,那就随本将杀回去!”
“将军,不可啊!那薛仁贵如同天神下凡一样,在大军中势不可挡啊!”
魏箐闻言更是火上浇油:“放屁!你们明明就是贪生怕死!”
“将军,真的,那薛仁贵凶猛无比,手提一杆画杆方天戟,那根本就是无人可挡啊!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啊!”
魏箐不屑的呵斥道:“你这是什么话?他薛仁贵是人,我魏箐也是人!他薛仁贵是宗师,我魏箐同样也是宗师!你怎么不问那薛仁贵怕我否?
你们明明就是贪生怕死,还要将敌军说得如此强悍,简直就是在扰乱军心!
本将最后再说一遍:逃兵者,本将长枪自然饶不得他!
赶紧整顿阵型,随本将杀回去!”
“遵…遵令!”
“将军,那薛仁贵杀过来了!”突然一名士兵指着魏箐后方。
魏箐立刻转头回去,便看见一名身着白袍白甲的将领,一手舞着一杆方天画戟在追杀过来。
“这就是薛仁贵?看我前去斩他!”
魏箐说完,立刻骑着战马朝着薛仁贵杀去。
“薛仁贵小儿,吃你爷爷一枪!“
魏箐一枪刺出,薛仁贵刺进敌军士兵的方天画戟顺势拔出一挡。
薛仁贵随即看见了魏箐,感受着魏箐手中的力气,问道:“你就算魏箐?”
“没错!正是你魏爷爷!”
“看戟!”
薛仁贵二话不说,一手方天画戟震退魏箐长枪,然后舞了个腰转,再顺势从右向着魏箐横扫过去。
魏箐长枪被震退,瞄见薛仁贵准备横扫自己,于是连忙准备用长枪挡住这一击,顺道准备接力打力,用巧劲将薛仁贵的大戟翘飞,然后让薛仁贵露出胸膛,自己再迅速长枪下划,刺进薛仁贵胸膛。
可惜,想法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
当魏箐的长枪碰到薛仁贵的方天画戟之时,魏箐只感觉到了薛仁贵那无比巨大的力气。
魏箐低估了薛仁贵的力气,顿时被薛仁贵这一击扫退,甚至自己重心不稳,已经向右有些倾斜了。
“好大的力气!”魏箐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