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的盛夏根本站不稳,刚没走几步就想要摔倒。
“好了,别喝了,回家。”江淮景弯腰一把抱起盛夏。
“你……你干什么?”盛夏迷迷糊糊的看着江淮景。
“你……你是谁啊?”盛夏头晕的厉害,根本看不清江淮景的脸。
“你怎么……怎么在晃?”盛夏看不清楚江淮景,伸手捧住江淮景的脸。
“怎么……怎么还在晃啊?”她捧住江淮景的脸,依旧看不清楚自己面前的人是谁。
“不……不许晃……晃了。”
盛夏努力的睁开自己的眼睛,发现自己眼前的人很像江淮景,看见自己面前的人像江淮景。
又努力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可是摇过自己的脑袋之后,反而自己的头更加晕了,“你……你怎么这么像江淮景呀?”
“好……好晕啊。”盛夏脑袋晕的不行,用自己的手捶了捶自己的脑袋。
“你是……谁呀?”
“你老公。”江淮景看着眼前这个醉醺醺的人。
“我……我老公?你别开玩笑了,我都……都没有结婚,哪里来的老公?”盛夏想到当初自己梦中的婚礼马上就要到来了,可是梦中的婚礼始终是梦中的婚礼,最终还是坍塌了。
那些美好的曾经,变得支离破碎,那些美好的回忆变成玻璃,看似美好却却是碎的东西,你要是去触碰便会被扎的体无完肤。
就如曾经的她,想要紧紧抓住即将属于自己的幸福,可不仅没有抓到那属于自己的幸福,还变得遍体鳞伤。
“你……你快放下我。”盛夏拍了拍江淮景的脸,想让他放自己下来。
可醉了酒的人,根本没有任何力气,打在江淮景脸上的力量,宛若抚摸他的脸颊一般。
“不闹了,回家。”
“回什么家,我都……都没有喝完我的酒,我……不回家,不回家。”
“而且……我都没有家了,回……回什么家。”三年前自己的母亲去世后,她就已经没有家了,变成了一个没有妈妈没有家的人。
“什么没有家,我们结婚了,我的家就是你的家,而且……而且当初是谁说的夏园是我们俩的家?”
夏园是他们一起设计,一起付出了心血的家,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
“什么,你在说什么……东西,好吵好吵。”盛夏没有听清江淮景在说什么东西,只觉得自己的耳边好吵。
“回家了,别吵了。”
“不回,不回……”盛夏拍着江淮景的胸口不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