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孙妈,我自己走就行。”
沐映风一边打哈欠一边下楼。
“少爷,我守着少奶奶吧,你去忙吧。”
江淮景看着睡着的盛夏拒绝了,“不用,你去休息吧。”
“这……”
“没事,下去吧。”
“好吧,少爷,那您有事叫我。”
“嗯。”
孙妈出去将卧室的门关上。
盛夏睡着了却不老实,手一直不停的动。
江淮景怕弄到打针的手,于是握住了盛夏的手。
握住她手的那一刻,发现她虽然发烧了,但是手确是冰凉的。
冰冷的药水输入她的体内,最先进入的就是她纤细白嫩的手。
江淮景坐在床头,一手握住盛夏的手一手握着吊针的管子。
睡着了的盛夏以为自己在妈妈的怀里,渐渐地平静下来。
江淮景怕药水没了,时不时看看头顶的吊瓶。
一瓶接着一瓶药水输进盛夏的体内,可盛夏的体温却没有退下来。
江淮景立马给沐映风打去了电话沐映风回到家睡的正香就被电话吵醒了。
拿起电话也不管是谁,直接开骂,“有病是不是?大晚上的不睡觉打什么电话?你很闲吗?不知道别人要睡觉,打扰别人宝贵的睡觉时间是很可耻的。”
“骂完了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沐映风的瞌睡渐渐地醒了。
“哥……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烧到现在都还没有退。”
“我的哥哥啊,退烧没有这么快的,这是药又不是仙丹,那里会这么快起作用。”
“那怎么办?总不能这么一直烧下去吧。”
“那……那你拿酒精给嫂嫂擦擦,让烧快点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