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刘备每天都在结交各地的士子,要说消瘦,那段时间里,刘备整个人都差点要胖上一圈了。
若非刘备这些年常年习武,对于自己还是颇有些要求的。
恐怕现如今,就不是这般样子了。
糜竺脸色有些怪异,下意识朝着刘备看了一眼,毕竟身为下属,总不能揭自家老板的短。
而刘备似乎是注意到了糜竺的神情,他对此倒也没有丝毫的隐瞒。
朝着关羽和张飞两人看了一眼,刘备跟着便开口。
“云长、翼德,吾在许昌之时,出了人身受到限制之外,其余方面倒也还好!”
说这,刘备开始和自家两个兄弟讲述自己这一年多在许昌倒地是怎么过得。
几乎一桩桩一件件,没有丝毫的隐瞒,刘备尽皆将在许昌发生的事情,告知了关羽和张飞。
在听闻,兄长在许昌之时,因为结交士子,差点都要胖一圈之后,关羽和张飞两人的神情多少有些奇怪。
不过,一想到兄长为何大汉天下,为了匡扶汉室,纵情酒色,也只是为了多结交几个士子。
如此想来,两人到也有些沉默。
虽然这一年多,他们分开之后,彼此境遇不同。
但其中多少都是有些难处的。
两人都清楚,刘备不是那种喜欢纵情歌舞之人,之前在许昌如此做,也是为何大汉的江山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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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之后又听到刘备说到天子的衣带诏,甚至于,为此刘备还特意当着关羽和张飞的面,将自己身上的玉带解了下来。
自从刘协将玉带给他之后,刘备几乎日日夜夜都将此玉带携带在身边。
甚至于,有些时候还经常拿出来观摩。
眼下当着关羽和张飞的面,刘备再一次将衣带诏拿了出来。
这功夫,瞧着刘备和关羽、张飞兄弟重聚,糜竺和孙乾到也没有久留,在和刘备说了说之后,两者便离开了屋舍。
只留下三兄弟留在屋舍之内。
而此刻,刘备倒也没有在犹豫,在关羽和张飞面前,直接便将玉带之中的衣带诏拿了出来。
铺开。
那之上,侵染的血迹,如今已经暗淡了些许,比起一开始的鲜红,现如今已经成和褐色的深红。
只是看一样便让人挪不开目光。
张飞看这衣带诏,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在他看来,自己兄长乃是汉室贵胄,能的天子如此重托,本就是应该的。
边上的关羽,则是眉头微皱,丹凤眼微微紧闭,眉间轻挑只见,重枣一般的脸色变得更为红了一些。
天子何时已经被逼到如此境地了。
自家兄长刚才说的轻松,但连天子在许昌都便的如此,心中有多大的委屈,才能写下这一篇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