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抓住君越尊上的衣角,摇了摇头:“师尊,你回去吧。”
“什么?”
“你已经做得够多的了,回去吧。”江蓁蓁很是认真地说道,“之后的路,我自己知道该怎么走,师尊你记着,我逃走一事,与你没有任何干系。”
这些天,她被折磨得太狠,声音沙哑,说话十分艰难。
但即使如此,这些话,她也尽可能说得无比干脆利落。
她算是给了他充足的台阶下。
他要守着他的规矩,她就替他守着。
君越尊上涩然一笑,不仅没有顺着台阶下,反而握住她冰凉带血的手:“你在说什么啊。”
江蓁蓁意外地看向他:“师尊?”
“你是我徒儿,从前是,现在也是。”君越尊上一字一顿,“从今往后,为师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了。”
不过就是一起背上骂名而已。
他都死过一次了,怎么还会怕这个?
江蓁蓁:“??”
她这师尊,人设是不是崩掉了?
当夜,在江蓁蓁不明所以的目光下,君越尊上抱着她,避开所有人,离开了齐山派。
两人在山下的客栈暂时歇脚。
“师尊,你……知道你这样做意味着什么吗?”江蓁蓁看着给她喂药的君越尊上,还是忍不住问道。
“知道。”
江蓁蓁觉得他应该不知道:“他们都觉得,我是细作,你知道什么叫做细作吗?”
“嗯,知道。”君越尊上吹凉药,递给她。
江蓁蓁扶额:“师尊,你可能也会被人当做细作。”
“嗯。”
就,嗯?
“师尊,你可能永远也回不去齐山派了。”
君越尊上笑了:“那就不回去了。”
江蓁蓁:“??”
“好了,先喝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