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躲在马车上的、和不远处树后的人的话。
“多谢恩公相救!”脱离危险的男人从地上站了起来。
因为跪了有一段时间,忽然起身腿脚一麻,差点儿没摔个狗啃泥。
好在最后一刻稳住了。
苏牧尤顺手点了络腮胡的穴位,扭头问他,“有绳子没?”
“啊?”男人一时间没跟上他的思维跳跃。
苏牧尤松开了对络腮胡的控制,“绳子。”
这下男人被吓得瞬间跳了起来,“有有有!”
。。。。。。
太阳快要下山了,天色有些昏暗。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算熬着夜色赶路,过了时间,也进不了城。
为排除各种未知的风险,他们只能选择在荒郊野岭露宿一宿。
已经会合上的敖译正在烧火,男人正在翻箱倒柜的往下搬一些小零碎。
不值钱,但实用。
比如煮水的锅。
而被他用性命去保护的母女俩也从马车上下来,坐在一边,有些拘谨。
相同的是,他们的耳朵都竖的老高,正在偷听谈话。
苏牧尤本想拍拍面前的人的肩膀,但看他身上脏兮兮的,还是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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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和善,“小黄,今天晚上你要是没看好人,明天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一家三口:他们恩公听上去也不像是什么好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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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正面威胁的黄裤衩更是打了个寒颤,“我、我一定不会让他跑的!”
说完,他反应过来,“。。。。。。我不叫小黄。”
“哦。”苏牧尤看都没看他,“小黄。”
叫什么重要吗?
不重要。
能记住就行。
敖译嘴角上扬。
大祭司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