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被饿第一天的敖译还挺正常的,称得上是小心翼翼,中规中矩。
第二天就有些不对劲了。
三五顿饭没吃,肚子空荡荡的。
喝再多水也有一股烧感,勒紧裤腰带也还是不好使。
偏生这种感觉用内力还无法压下,只能生抗。
敖译很是苦恼,只能自己找东西吃。
苏牧尤目睹了死士的一切动作,只觉得蛊虫的影响力好似又增强了。
下意识的拽着对方的头发往后拉,“。。。。。。疯了?吐出来。”
“可是,我两天没吃饭了。”敖译被迫抬起了头。
不过,并没有按照他的吩咐做事,反而彻底的咽了个干净,“大祭司,我好饿。”
诚实的表达了自己的感受的同时,神情又是那般的可怜无辜。
好像自己吃下的,只是普通的一口甜糕。
苏牧尤呼吸一窒。
忍无可忍的把人往外一推,“滚去吃饭。”
别来他身上找吃的!
就这样,本坚定的想让对方吃点苦头的心,又生生被影响的改变了主意。
大祭司眸色沉沉。
外乡人的手段,果然不容小觑。
敖译先给他收拾好,再起身。
嘴角带着一抹小小的弧度。
他就说,大祭司就是很心软啊。
末了,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敖译忽然来了一句,“大祭司,我这算是在‘试药’吗?”
苏牧尤被噎住,忍不住抬腿给了他腰上一脚,“快滚。”
试个屁!
谁家试药人这么试药的?
不说了,开始怀念一逗就脸红耳朵红的锯嘴葫芦。
。。。。。。
双方这般纠缠的现状,一直持续了三个月。
苏牧尤精心培育的王蛊,没有让他失望,也没有让族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