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年来,三神王蛊培育成功的次数屈指可数。
成长期和成熟期又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他需要好好的做做功课,以免乖宝破茧之后,会出现什么纰漏。
敖译没有再问。
因为只要想,他就能自己观察。
那身于外人而言,比肩鹤顶红砒霜、甚至更狠厉的毒,在大祭司的身上,是真的失效了。
没有为一身能力无法奏效而失落,也没有为未来估计只能被死死压制而介怀。
敖译心中有的,只有庆幸和开心。
以后相处起来,能更大胆放心了。
。。。。。。
正值月初,一抹银钩高高的悬于天空。
睡梦中惊醒的敖译打开了窗户,企图让凉爽的夜风带走满身的燥意。
然抬眸看见月亮时,白天的回忆却再次被勾起。
大祭司划伤他的银饰,也是弯月状的。
脑袋随之不受控制,舌尖舔血的那一幕重复不断在眼前浮现。
和梦中的涟漪交错在一起,让他抵着窗户的手不由收紧,‘
分不清现实与幻境。
凉风拂过,却对他的现状半筹莫展。
发丝微扬,证明它来过。
敖译低下了头,重新将窗户关上。
不敢再看。
带着武器重新躺回了床上,深刻反思。
怎么会做如此。。。。。。的梦?
大祭司怎么可能会对他说那样的话做那样的事,而他又怎么能对大祭司说那样的话做那样的事!
梦境果然是梦境,尽挑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上演。
床上的人直挺挺的,‘粗枝末梢’却生命力十足。
更像木头,不对,准确来说,是更像树了。
敖译抬起手盖住了眼睛。
越想越热,他只能放空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