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宴挑了挑眉,也不把话说死,“谁知道呢,或许吧?”
“应该抓不上来吧?你要用这杆子去杵鱼或许还能杵到,这拿着能干啥?”
“你这。。。。。。不如回去找维娜学习吧,猎物我们会抓的。”
“就是就是,别浪费时间了。”
护卫队们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统一的点是:声音都压轻了。
虽然他们觉得根本不用在意会不会把鱼吓跑,鱼哪有那么傻?可圣子都那么做了,他们不做就说不过去了。
质疑如潮水般涌去,习宴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稳如泰山。
“维娜今天给我放假了,休息嘛,没有什么浪不浪费的。”他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姿势没变。
苏牧尤越过他的身影,看向他手中拿着的鱼竿,发现顶端缠着一根细细的白线。
看上去是用衣树叶的纤维做的。
视线往下,和水的相接点,还带着一个漂浮在水面上的浮标。
设备看上去像那么回事儿,说不定还真的能成。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浮标猛地往下沉了沉,连带着鱼竿都弯起了一个弧度。
习宴瞬间转了回去,手上的青筋崩起,用力一拉。
“哗啦啦。”
被牵动嘴角失去控制的鱼用力摆动尾巴,溅起一片水花,但还是难逃命运。
抵抗失败,眨眼间就被甩在了岸上。
刚唱衰完的一众狮子兽人望着那条扑腾中的鱼:“。。。。。。”
不是,啊?这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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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小猫拿着同款杆子坐在了一边。
而其他狮子兽人则是眼观鼻、鼻观心的守在他们身后三步远的位置。
不再大言不惭的说些什么扫兴的话。
苏牧尤双腿盘起,学着身边人的姿势甩动鱼竿。
鱼线的末端落入了水面中,荡起了一圈又一圈圆形的波浪。
他目不斜视的看着,耳朵因精神高度集中而竖起。
没一会儿,就耐不住性子,好奇的问:“这样就可以了嘛?”
习宴和他保持着一个手臂的距离,不远也不近,欣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