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胳膊上挪,苏牧尤从缝隙里艰难的瞪了一眼兽神。
歧不置可否,伸手抓住了泄露主人的慌张在乱动的尾巴。
比起早上不请自来的某人,力度温柔了不知道多少。
带着安抚,他打着圈的揉了揉。
紧接着,往根部蔓延。
苏牧尤微张的唇瞬间紧闭,生怕跑出些古怪的腔调。
虽然知道兽神一定会做些隔音的处理,方便自在的相处。
但只要想到屋外有听觉灵敏的兽人护卫队们守着,他就没办法放开。
歧的另一只手将属于白狮的旧衣上推。
在治愈之力作用下,被盖住的景色看上去从未遭受过破坏。
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满意。
俯下身、低下头。
缓缓的、耐心的,留下属于自己的杰作。
【。。。。。。略。。。。。。】
不同的是,这次没在外界作用下破皮。
歧十分满意,转而培育起了另一颗。
苏牧尤呼吸的节奏很乱。
三角的尖耳抖了抖,不管主人愿不愿意听,完美的捕捉着室内的靡靡之音。
他不由伸手抓住了对方的头发,那力度分不清是想把人推开,还是拉的更近。
发丝穿过指尖,就像是紧紧缠绕着大树的藤蔓,直到不可分割。
倏地。
小猫的腰肢向上弓起。
作怪的手已经顺着尾巴转到了其他地方,脑海的警钟瞬间被敲响。
歧察觉到了他的紧张,不再辛勤劳作。
抬头吻了吻他的下巴,声调平稳,“很怕?”
超强的忍耐力让他看上去完全没有毛头小子的急迫。
苏牧尤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深呼吸两次缓过来后,又摇了摇头。
歧见状,嘴角上扬,“在哄我?”
怕,但是可以忍的意思吗?
“。。。。。。是歧的话,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