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还是潜意识里想要挣脱被层层包裹的束缚,取而代之的是两脚兽的形态。
双方之间的体型有了极大的差距。
恹罹呼吸一窒。
腕足在水中散开了些许,而躺在中间的人白白嫩嫩,寸丝不挂。
稍没注意,吸盘便在对方的身上嘬出了一个红痕。
昨晚,小虎鲸扮演了抱枕。
而现在,巫师成为了床垫。
恹罹的眼神幽深,灵活的运用了腕足。
他只是想帮对方遮一遮,没有什么坏心思……
片刻过后。
在睡梦中被强行闹醒的苏牧尤呼吸不稳,“恹罹,你在干什么?”
忽略粗重的喘息,这句诘问还是相当有气势的。
果然,和对方在一起,就不能放松警惕!
他还是大意了。
心中的愉悦已经完全压过了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巫师的眼里酣然且带着几分馋意。
“尤哥。”恹罹的语调上扬,心情愉悦,“我在检查变人药剂有没有存在什么纰漏。”
被磨得四肢无力的苏牧尤神色愠怒。
冠冕堂皇,衣冠禽兽!
不对,应该说,禽兽中的禽兽。
似是察觉到了他的不满,恹罹还真的端起了检查的架势。
腕足成为了听诊器,在病人身上探寻问题。
最后,在病人不对劲的地方顿住。
(只是在检查身体)
他压了压,侃然正色,“这里有感觉吗?”
苏牧尤身体一僵,垂于身侧的手瞬间握成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