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大夫!”郝老爷赶紧走上前,焦急地问。
“咱们……还是换个地方说话吧。”大夫神色凝重地说。
郝老爷已经意识到儿子的问题可能没有那么简单,于是吩咐阿宽:“你在这儿守着少爷,不要离开。”
郝老爷带着大夫去了堂屋,吩咐下人准备了最好的点心,沏了最好的茶。
“大夫,犬子他究竟是得了什么病?”郝老爷问。
大夫欲言又止,看着郝老爷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大夫,您只管直说!”郝老爷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只要儿子还活着,就一切都还有机会。
“贵公子他……应该是最近接连受了一些刺激。据他自己刚才说的话里来看,这应该是从由长辈们定下他的婚事开始的。”大夫端起茶盏,浅浅地喝了一口。
“他自己已经同意这门亲事了呀!”郝老爷不解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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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上同意了,不代表心里同意了。”大夫解释道。
“那……他会不会是不愿意这门亲事,于是就假装自己生病了?”郝老爷寄希望于此,这样所有的问题就都不存在了。
大夫认真地看着郝老爷说:“据我判断,贵公子不仅不是装出来的,而且,他的病情已经开始严重了。”
“严重?他除了不想说话,和正常人没两样啊?”郝老爷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事情并不想你想象得那么简单,他现在已经没有活下去的想法了,只是……目前还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要是等到那时候,就一切都晚了……”大夫郑重其事地说。
“啊?!那现在应该怎么办?大夫,你想想办法,你只要说了,我们就一切照办!”郝老爷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亲手把儿子给逼成了这副模样。
大夫点了点头,从药箱里拿出了纸笔,开始快速地写起来。郝老爷赶紧站起身,凑到旁边认真地看。
“这些药……主要是治什么的?”郝老爷担心地问。
“这些都是让他能够好好休息、放松心情的中药。当然了,西药也有,可能效果也会更好,就看你愿不愿意用了。”大夫说。
“用!只要是有用的药,不管多贵,都用!是不是吃了药,就一定会好起来?”郝老爷问。
“郝老爷,俗话说得好,心病还得心药医啊……最近这段时间,你们尽量都顺着他,不要去激怒他,他现在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和情绪了。否则……可能会发生无法挽回的事情。”大夫把开好的药方折好,递给了郝老爷。
郝老爷伸出手,接过了药方。他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着,问:“那就等他完全好了,再去大学吧。”
大夫点了点头,“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及时把他拉回来,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