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的面容很是平常,只是更加敬重的看向了自己的老师。
显然。
在他眼中,早已经习惯了老师强大到了匪夷所思之地步,做到这一点,对老师来说,并不奇怪。
“你……”
而蒯彻则崩溃了,他满头白发沾满了汗水,半跪在那里,挣扎着抬头,看向了坐在椅子上俯瞰着他的男人,嘴皮微微抖动:
“难道也踏入了安期先生那般的‘天人’之境了?”
“安期先生……天人?”
姜太一手放在桌子上,轻轻说道:
“那是什么意思?”
紫女和卫庄对视。
天人?
这是什么?听起来似是比大宗师还要强大的存在,依蒯彻所言,这位鬼谷先生就是因为抵达了这一层次,才能够轻而易举的压制他?
而那近日来准备为韩国降雨的安期先生?
也是这个层次?
呼!呼!
蒯彻半跪在地上,长长呼吸,吐出了好几口浊气,吹动了地面上的灰尘,似浪滚动,他隐隐可以站立起来了,恢复了身躯的掌握,站直身躯之后,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神色复杂:
“老夫今日心服口服。”
已经无颜待在这里。
走向了自己掉落在地的鲨齿,便要拔剑离开。
“至于什么是‘天人’,不久后的祈雨祭坛上,你为什么不去亲自问安期先生?”
却就在准备拔剑一刻。
“人走可以,剑留下吧。”
姜太一坐在桌边,喝了一杯酒,道:
“至于你口中那位安期先生,有机会,或许会见面的。”
蒯彻高大的身躯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