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站起身,去洗了干净的帕子给景昼,后者接过,并没有给自己擦手。挪动身子要给江韵擦脸。
结果江韵好似很敌视他,根本不让他碰,一巴掌打掉了帕子,起身就要出去。
李全忙过来哄着,把人转移到床上坐着,这才安稳。
“李全,你说,朕做错了吗?”
,,,奴才哪敢说,,,
“你说他都疯了,怎么还是最讨厌朕,动不动就动手。”
您逮着机会就把人压倒,用强,就是疯子也记仇啊。
“问你话呢?”语气有些不耐烦。
“,,,回皇上的话,奴才,不知。”李全大冬天的只觉汗流浃背,别问,害怕。
“好一个不知。”
景昼有些烦躁的把矮桌上的茶碗推倒,他现在在这玉华宫里,连脾气都得控制住,想想就憋屈。
“叫荔枝过来回话,问问泽嘉怎么会在这?”
“是,是。”李全感觉终于得救了。
荔枝带着上好药的景泽嘉重新回到内室,行礼,
“皇上,小主刚刚要出门散步,也是没记起大皇子殿下,殿下又十分忧心小主,这才把小主吓到了。”
景昼看着景泽嘉,“功课都完成了?不是不让你们过来。”
景泽嘉眼睛还是红的,小心的站在一边,这会儿勇气都用差不多了,老实答道,“完成了。”
抬头看看江韵,又看向景昼,眼睛更红了些,“儿臣,只是有些想念江哥哥,想来看看他。”
“没想到,,,”
景昼瞪着他,表情不善,“谁跟你说是朕把他逼疯的?”
景泽嘉用力垂下脑袋,看不清表情,声音闷闷的,“整个皇宫里,除了父皇,还能有谁。”
“,,,你倒是敢猜。”
“儿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