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见没有人注意,侧眸对上了唐堂侧头望过来的眼睛,草帽的阴影山峦起伏般落在他鼻梁,他在草帽下递过眼神,白衬衫在纤细的脖颈不断随风翻滚,在衣白与肤白之间,脖颈的一抹嫣红十分明显。
“怎么回事?”安室透的询问下意识脱口而出。
唐堂愣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红包。
“蚊子。”今天早上他照镜子就发现了,有点痒,大概是房间内的小蚊虫咬的。
因为西林也看见了,他便没有让萩生帮忙治疗。
安室透抿了抿唇,他脑海中下意识浮现出唐堂迎接西林走进房间的场景。
“我还以为你要用这种方法激都本出来。”安室透嘴巴一张,想法便最顺着嘴角吐了出来。
带着些许的——
他蹙了蹙眉。
唐堂对安室透的话语有一瞬间的不解,但是他很快就明白安室透为何这样说,在安室透、甚至苏格兰的眼中,他是都本的情人,都本之所以这么坚持追逐他,是因为爱他。
虽然情人是假的,但是爱他似乎又是真的。
他们两人某种程度上也没有理解错。
“或许这种方法也不失为一种好方法。”唐堂唇角勾起,轻笑道,他细软乌黑的眉毛扬起,眸中不自觉带着丝丝缕缕的旖旎。
安室透明知道唐堂是开玩笑,却忍不住想歪了一瞬间。
似乎那脖颈的嫣红不再是蚊子叮咬,而是有人轻轻俯身,按住他的双肩,埋在他的脖颈,重重啃咬。
安室透喉咙上下滑动,抓紧手中冰凉的铁质栏杆。
“不要乱说话。”他低声道,声音从胸腔内传出来。再次惹来唐堂的不以为意,仿佛他就是这样喜欢看人窘迫无奈。
熟悉的情绪灌入胸腔,安室透琢磨半天,才恍然回忆起,萩生也总是这样以逗弄他人的情绪为乐。
远处的小兰和园子背靠大海,按着草帽,兴高采烈在太阳下拍照。唐堂收回目光:“所以,你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
安室透稳定心神,切换回工作状态,说起了自己前来找唐堂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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