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能说,是因为他觉得有希望夺下那个位置。
可眼下,别说夺那个位置了。
能不能保住现在的位置都是问题。
“我们出战了,还战败了。”
白三没管他,继续道:“最起码,咱们营救陛下之名就不好再被纠正过来。”
“即便回到荆州,也没有别的功绩。”
“一旦陛下腾出手来,恐怕第一个就会对付我们。”
“所以,咱们要立功。”
“要把名声扭转过来。”
“至少要让陛下觉得,咱们来豫州就是要救驾,并非要渔翁得利。”
“怎么扭转?”
胡广问。
“之前没有什么机会,但现在有了。”
白三笑着说:“石陵带队来豫州,很明显,他们也想渔翁得利,就算不想,也必须要让他们想。”
“咱们埋伏他们,不说全歼吧,至少要把他们打退吧。”
“夏泉守申城,咱们就做申城外围的屏障。”
“小的相信,这边发生的事情,定能传到夏泉的耳中,他再传到陛下耳中,咱们身上的罪名也就洗脱了。”
“以后安安稳稳的待在荆州当个荆州牧,何乐而不为呢?”
“好,就这么干。”
胡广听的眼睛都开始放光,拍着马下令,“来人,传令,咱们埋伏在四周,打石陵个措手不及。”
说是埋伏,其实就是把人手分派出去,隐藏在周围的草丛里面,树林里面,山沟子里面。
再派一部精锐绕道而行,待敌人中埋伏逃走之后,伺机反杀回来。
前后夹击,重创敌人。
当然,这些都是胡广和白三的预想。
石陵又不是傻子。
胡广能提前安排好斥候,石陵自然也能。
甚至说,石陵安排的斥候比胡广安排的还要多。
在胡广冲到申城城门下时,石陵就已经得到了消息。
他只是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