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让放人呢,就听阮文迪问道:“行商吗?”
“那你所售卖的是什么?”
“小的是卖布匹的。”
古。
“你带的布匹呢?”
“大人,战争要来了,大家都忙着逃命,谁还管布匹啊。”
“布匹有几种类型?各售价几何?”
阮文迪又追问道:“还有,你的布匹都是从何处购买的?一直又卖到何处?”
“我……”
古天河当场就被噎住了。
布匹售价几何?他哪知道。
家中的生活用品一直都是夫人和管家在操持着,他坐享其成。
别说布匹了,就算是盐巴,粮食,一斤值几钱,他也不清楚。
至于在何处购买,又卖到何处,就更加不知道了。
噌!
阮文迪拔出腰间的佩刀,横在了古天河脖子上,冷冷道:“看来你一直在说谎。”
“现在老夫问你一句,你就回答一句。”
“再敢有半句虚言,老夫直接一刀结果了你的性命。”
说这的时候,阮文迪还做了个砍脑袋的架势,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
又跟着大惊道:“坏了,我手中的这把刀比较钝,别说砍脑袋了,就算是切豆腐都有点费劲。”
“一刀肯定要不了你的性命。”
“不过不要紧,老夫有的是耐心,一刀砍不断就两刀,两刀砍不断就三刀,四刀。”
“只要老夫肯用力,今日日落之前肯定能把你的脑袋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