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吼…”
阵阵怪吼,明军骑兵队伍一分为二,朱瞻圭和钱千户各带一队,一左一右向鞑靼人发动了进攻。
“砰砰砰…”
一阵阵枪声伴随着硝烟在草原上响起,中间还夹杂着鞑靼人愤怒嘶吼和临死前的惨嚎。
鞑靼人几次想反扑,朱瞻圭就会带着部队掉头就走。
鞑靼人想撤退,朱瞻圭就带队跟在屁股后面放枪。
反正就是你追我跑,你跑我追,你慢下了我就上去揍,你想让马恢复体力,我就不让你恢复。
朱瞻圭彻底发挥出了狗皮膏药特性,把鞑靼骑兵将领气的哇哇大叫。
太他娘的憋屈了。
以前都是他们遛别人,这还是第一次尝到被遛的滋味。
马好就了不起了。
马好就能欺负人了。
有本事咱们下来1对1的单挑啊,骑马放风筝算什么本事。
随着两方追赶交战,原本就分散的打打队伍散的越来越开。
打到下午的时候,鞑靼骑兵将领身边,就剩下5000人不到了,其他的稀稀拉拉散的草原到处都是。
“差不多了,该收人头了!”
在一轮骑射之后,朱瞻圭带领的骑兵,并没有像前几轮那样直接绕开就走,而是在鞑靼将领惊恐的眼神下,拔刀发动了冲锋。
“杀!”
两方骑兵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一方是缓缓前行,一方是凶猛撞击。
朱瞻圭化为了全军的尖刀,狠狠的刺进了鞑靼的骑兵阵列当中。
战马的相撞,兵器的碰撞,骨头的断裂,死亡的哀嚎,在这片草原不断响起。
一轮横冲而过,鞑靼骑兵直接减员了13。
朱瞻圭抹了抹嘴角的血,看着慌乱整队的鞑靼骑兵,举刀再次发动了冲锋。
日落黄昏,秃鹫哀嚎。
夕阳照射的草原上,一杆断裂的旗子,在傍晚微风吹拂下,缓缓飘动。
苍茫的草原大地上,尸体撒满了大地,失去主人的马儿,趴在主人的尸体旁边,低声的哀嚎,想要唤醒陪伴了它不知多少年的伙伴。
可它的伙伴再也睁不开眼了,永远的陷入了沉睡,沉睡在这无人知晓的草原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