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草一拍弟弟的后背,“干了!再被她这么压下去,咱们仨干脆死了算了!”
黄山想到以前被削掉肉的手指,额头肿起的大包,咬咬牙,“干了干了!”
身边的黄小花给弟妹报位置,“……来了来了!马上马上!我数三个数!”
黄山换成双手抱罐子,等待大姐的指令……
“三!”
“二!”
“一!”
‘一’的话音刚落下,黄山奋力一泼……
只听‘哗啦’一声,黄福宝的哭嚎声响起,“啊啊——什么东西!呜哇哇——有人欺负福宝——”
姐弟三人和排练好的一样,以最快的速度闪身到房后,并保持安静。
一罐子尿下来,黄福宝好像洗了个澡,从头湿到脚,连两个翘起的小辫也不支棱了。
她用袖子蹭掉脸上的潮湿,接着嗅了嗅……
“呕——!好臭!”黄福宝被熏得落下眼泪,无助的站在路中间,希望能有个人来救救她。
等了半晌都没人经过,她的脑袋在于家和黄家之间来回转,犹豫着到底应该去哪。
还是去爸爸家吧!再走一小段就到了,爸爸看见她的样子会不会心疼她呢?
黄福宝怀着隐秘的心情继续向于家进发……
前面同样处于房子缝隙的于雯雯三人伸出脑袋张望。
是的,三人。虎子软磨硬泡跟着来了,并提出‘原材料’是他准备的,必须要过来看看的说法。
宋熠然长这么大第一次泼人家尿,非常忐忑不安,“我……我就这么泼了?”
于雯雯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泼了!要不然她以后总在我们家门口等着,万一有人出事呢!”
虎子自告奋勇,“快到了,她快到了!听我口令哈——”
“预备!”
宋熠然视死如归,罐子在手,手掌下感受着诡异的温热……
“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