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contentadv">但今儿听这位陛下这般一回答。
贺子秋皱着眉头,继续道:“想要彻底将那戚后斩尽杀绝,便还应当要让陛下恢复清醒才是。”
启元帝就这样坐在皇位上,望着他。
贺子秋大感惊奇:“为何?”
所以,如今王座上那个陛下,早已不是当初的陛下了——但看他如今仍能掌控只有周家皇室血脉方才能掌控的帝玺,所以为师认为,如今的陛下,身躯应当是真的,但神智多半已经被操控了去。
说罢,不等启元帝说话,转身拂袖而去。
“另外,陛下毕竟是陛下,毕竟是一国之君。”
但出了戚后这档子事儿以后,再回过头来看,就能发现一些端倪了。
宋相满意点头。
而且三十年前,那个为了江山社稷能亲手杀死生母的铁血的陛下不可能说出那种话,也从未对为师说过那种话。”
宋相单膝跪地,也不卖关子,开口道:“臣今日面圣,有两件事——其一,前些日子,占天司国师之死,臣曾将所有猜想结论都写上奏折呈上,陛下可看了?”
就好似一头被囚禁在不知名处的野兽,意图挣脱囚笼那般。
好似被关进了更深层的牢狱里边儿。
那马车之上,宋相的脸色,相当难看。
在这背后,一定还有更深层次的动机。
宋相看了他一眼,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没有必要了?”
但并没有提戚后的事儿。
但这个时候,宋相没有选择通过纸鹤的行踪来探查判官的真实身份。
既然如此,再与他提夺天造化大阵和月蝉的事儿,不仅没有任何作用,还会打草惊蛇罢了。”
宋相听了,眉头一皱。
虽然如今没有任何证据,但宋相将对她的怀疑写在了信里,重新折成纸鹤放飞了去。
当时,他字斟句酌以后,呈上奏折,告诉启元帝国师之死,有所蹊跷。
宋相挑开车帘,摇头道:“因为王座上的那位,已经不是陛下了。”
再加上皇宫各处,一枚枚精致的兽首香炉袅袅生烟,淡淡的香味儿萦绕在金銮殿上,那烟清而不升,环绕下地板周遭,氤氲起雾,好似人间仙境那般。
“宋爱卿,你也知晓朕就爱这木鱼声,清脆悦耳,沁人心脾,你可别连朕这点儿爱好都剥夺了啊!”
“子秋,命人备马,为师要进京面圣!”
后者咕噜一声,吞咽下来,长长吐出一口气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