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嘛,那可就有些玄幻了。
余琛点头,带着石头与虞幼鱼离开了阴曹地府,黄泉河畔。
“……”
名声大噪。
“这文大人还真是痴情种啊!”
当初文志章让他把文至秀杀了,事儿成了以后,立刻给他五千两白银和新的身份,让他往北方一跑,从此重获新生,大富大贵。
“多谢大人。”文至秀深深一礼,“还有一件事儿,若是大人方便,恳请大人帮忙。”
而那文志章却正是平步青云时,无论是眼光还是见识都不再是从前那个小县城里的书生可以比拟的了。
走马灯一跑,就将一切知晓了。
余琛摇头,“文志章那么喜欢玩儿,那咱们就陪他玩儿,让他大喜变大丧!他大喜日子是几天后来着?”
文志章回到屋里,收拾洗漱以后,屏退了下人。
还编出这么个荒唐的理由来。
这文志章说起鬼话来,可真是一点儿都不打草稿啊!
这一来,更是赔本儿赚吆喝。
——这应当就是那杀了文至秀的凶手了。
“对!都怪这可恶盗贼!可惜他拒捕死了,否则当受凌迟之刑!”
文府。
而那丝檀梳妆桌上,一个二十来岁的美艳女子,正抹上花红,看着铜镜中那美丽的脸庞,闪过一丝不快。
说那梦里啊,文志章听了这话,百般不愿,可他那死去得结发之妻说他倘若不听,便死不瞑目。
“如此夫妇,老天爷为何要将他们分开啊!”
可文志章却是义正辞严地拒绝了。
——两件。
七天光阴,转眼而过。
“老爷,听说是七天后,三月四十,大吉日子,宜开土,娶嫁,搬家。”石头回答道。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石头两只拳头捏得紧紧的,咬牙切齿!
余琛也是叹了口气,向着文至秀一拱手。
京城里边儿,流传起俩消息。
可那女子却一把将他推开,冷声道:“文大人,你说奴家这脸哪儿像那死婆娘?”
更加上先前朝廷“太上托梦”的事儿,更让人相信这“托梦”之说煞有其事了。
说得啊,还是那吏部员外郎文府的事儿。
“夫人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