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师父回来后就说累了,回房间休息。
她借此机会也关紧房门,脱掉衣服。
不为别的,就是和猫坚强签订血契的时候,右边肩胛骨后的胎记剧痛了下。
虽然短暂,但那刀割的感觉十分真实。
对着镜子一照,见那悬崖柏树样子的胎记仍然红艳艳的,十分漂亮。
但,其中一根树的枝桠变成了黑色。
就好像被雷劈,烧糊了……
这什么情况?!
妖力的来源,与这胎记的联系还没搞清楚,就出现了新的问题。
陆遥遥十分惊奇,还有点对未知事物的惊恐。
但她向来心大,努力摸了半天也没觉得疼,更发现没有疤痕之后,她把心一横,爱谁谁吧。
若这胎记和妖力真是个谜,早晚有解开的一天不是吗?
正自我安慰,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
猛然回头,就见猫坚强站在角落,好奇的望着她。
她立即护住胸前,“你怎么在这儿?我居然没检查过你的性别,不知到底是男是女?是女的就算了,如果是男的,怎么不转过头去?即便是奶娃,没什么关系,也要从小培养尊重女性的态度懂吗?”
说完迅速披好衣服,把猫坚强倒提起来,从后腿处一看……
男娃。
又见猫坚强有点惊慌失措的样子,连忙抱在怀里安抚了下。
她是真心喜欢各种小动物,不然不会选择做兽医。
小动物自然能感知到她的心意,加上她兽医的专业手法,两三下之后,猫坚强就安静下来。
还抬着小脑袋,怯生生地问了句:你能当我的娘吗?
说完,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艾玛陆遥遥的心酸得,瞬间软塌,抱着小东西连亲了好几下。
而后愕然:她什么时候懂兽语了?
“你会说人话?”她怔然问。
“谁要说那种低级语言。”猫坚强回答得很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