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大火,刚烧起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叫过你了,可是你呢,翻个身又睡到一边去了,你知道吗?昨天晚上,哥有多绝望吗?”
“我是喝醉了,可该有的警觉还是有的,可是你呢?你怎么做的,我怎么就有你这么个不成器的弟弟啊?”
刘光福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自家父亲所在的那个病床,发现刘海中并没有清醒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哥打他也就扇两耳光而已,要是这事被他父亲知道了,那是皮带架大棒,一顿敲打下来,即使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想到这里,刘光福急忙一巴掌捂着刘光天的嘴。
“嘘!哥,你小声点,昨天晚上你叫我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提起这个,刘光天羞耻的两股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叫了!”
“怎么叫的?”
“啪!”
打顺手了,刘光天毫无征兆的又给了刘光福一下。
“怎么叫的?你还有脸问我怎么叫的?我打死算球!”
刘光福满脸的不服。
“你明明没有叫我,你这是诬陷我!”
刘光天气急,不假思索的就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可谁知道这不说还好,一说刘光福看向他的眼神就充满了诡异。
“哥,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尿床!”
嘶!
真特么的气人啊!
忍不了了,刘光天顺手拔掉自己手上插着的吊瓶,两手并用,照着刘光福的脑袋上就糊了过去。
“哥,别打了,疼!”
“你那是尿床,根本就没有叫我!”
听见刘光福还提尿床两个字,刘光天下手更加用劲了。
一时间,房间内的惨嚎声,让熟睡中的刘海中眉头皱了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彭国栋提着饭盒走了进来。
“呦,光天啊,这么精神呢?”
“看来你这是没啥事啊,正好,早点出院,把轧钢厂分给你的房子收拾一下,今晚上有个住的地方!”
刘光福听见彭国栋的话,瞬间两眼放光。
“哥,轧钢厂给你分房子了?”
刘光天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刘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