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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翠兰看着这帮邻居们,一个个丑恶的嘴脸,再也忍不住了,哭着骂道。
“没有了,我家没有粮食了,都捐给你们了,你们还想怎么样?我闺女和我儿媳妇怀孕了,每天只能吃点稀的度日,大晚上饿的睡不着,你们想逼死我们吗?”
“每月月初,我们家领了粮食,哪次不是当着你们的面将所有的粮食分成两半?一半捐给你们,一半我们留下,娥子和秋楠两人怀了孕,本身就是需要营养的时候,粮食都给你们了,我们吃什么啊?再说了,咱都多久没领到定粮了,你们不知道吗?”
看着胡翠兰搁那崩溃的大哭,虎子,跳起来直着棒梗的脑门子骂道。
“这个月七号,棒梗趁着我两个妈妈睡着了,跑到我家偷了一串腊肉,我气不过,找他理论,他还把我打了一顿!”
“这个月26号,还是他棒梗,把给我母亲补身子的大米给偷了,你们怎么不说说他,今天还逼迫我们家交出来粮食,我们家有那么多的粮食吗?”
“供销社每个人的定量是多少?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我们家四口人,就留了40斤米,20斤棒子面,一天只能吃两顿稀的,可你们看看,老太太一天三顿,顿顿带肉,贾家也是一天三顿,顿顿有干的,就连三大爷家隔三差五的也能吃一个窝窝头,你们还想怎么样?”
虎子的吼声让大院里面的人垂下了自己的头颅。
是啊,他们家已经够惨的了,院里的这帮人怎么还能如此逼迫他们家呢?
很显然的能想到这里的人,不自觉的把自己给过滤了。
然而,聋老太太却抓住了这话语里面的漏洞。
“地主家的孩子就是地主家的孩子,生来都是那么娇贵,你看看咱们大院里面谁家的人能吃得上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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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我一天三顿是不假,可我吃的都是窝窝头啊,你们再看看人家老彭家,顿顿大米不说,还有肉!难道我们这些穷苦的人就活该饿死吗?”
听到这里,房间里面躲着的丁秋楠再也忍不住了,只见她走了出来。
“一大爷,难道你就看着院里面这帮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吗?”
易中海虽然贵为院里面的一大爷,可这还是要脸皮的呀,听见丁秋楠的话,忍不住老脸一红。
“那个,秋楠,你这快到月子了,就别出来掺和了,先回去吧,这里有你一大爷,我马上让大家都回去。”
然而,丁秋楠却并不买他的账,只见她来到聋老太太的身边。
“老太太,你怎么能这么恶毒呢?”
“别以为你现在的情况,我不知道,虽然上面收了你的烈士家属牌牌,还有那个红本本,但实际上,你五保户并没有取消,而且你每个月还有定量的粮。”
“我们家都已经成这样了,还知道把自己家里面的粮食拿出来给大院里面的人分一下。”
“可是你呢,每个月总会有那么一天,带着自己的粮本,偷偷的将自己的粮食卖掉,赚着吃人不吐骨头的黑钱,还来逼迫我们孤儿寡母的,人的心都是肉长的,老太太你的心是黑的吗?”
聋老太太听见丁秋楠把他的老本给翻了出来,气的那举着那包尖的拐杖就打。
然而,一旁的虎子看见了这个情况,猛地一下子朝着老太太扑了过去,拐杖打在虎子的头上,但这并不能阻止虎子的扑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