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面露不悦。
“喊啥喊,喊啥喊,你这盆端过来不就是洗手的吗?难不成你回家还要拿它盛饭不成?脏了,洗洗不就完了吗?再说了,今天晚上这事是我挑起来的吗?你怎么不去怪一大爷呢?你怎么不去说说何雨柱呢?是不是看我好欺负?还是说我就治不了你了?一个两个的都冲我发火,我招谁惹谁了?”
说完,阎埠贵扭头就走,留下那人生气的将盆中的水泼到了何雨柱的身上。
“嗨,孙子,你特么干什么呢?”
那人也不说话,扭头就走,大院里面的邻居指着何雨柱。
“算了算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东西,以后把他淹死在厕所里面,我也不会来管他了!”
“对,就该让他淹死在厕所里面!”
一群人骂骂咧咧的散了,不是他们不敢较劲,实在是这瘪犊子玩意儿,身上湿答答的一甩,粪水到处都是,这要是一不小心甩到他们脸上,那可就恶心人了!
……
傻柱子看着邻居们都散了,这才回到院里面,也不在意,走到水龙头前,把自己脱的只剩个裤衩子,就开始洗了起来。
院里面一个准备出门看热闹的妇女,刚踏出门就看到这一幕,顿时羞的跑了回去。
晚上好,她男人跑到院子里面对着何雨柱骂骂咧咧的。
……
接下来的半个月,何雨柱依旧我行我素根本不在乎别人对他的指指点点,掉粪坑那件事已经被传的沸沸扬扬的了,他却像个油皮脸一样到处晃荡。
而许达茂也渐渐的下了床,身体上的疼痛已经过去了,但对傻柱的恨意越来越严重,碍于自己的身体还不灵活,只能撇着个腿迈着八字步在院子里面活动着。
这天刚下了班,许大茂看着饭点,准备到彭国东那蹭一顿。
还没走到前院就碰到何雨柱了。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茂公公吗?怎么着?您今个又出来溜达了?”
许大茂心里面默默的念着,不生气,不生气,回头打死他!
可谁知道这家伙看准了许大茂,现在不是他的对手,反而提溜这两个饭盒凑了过来。
“这是咋的了,怎么还撇着腿走路啊?哦,我知道了,你这是少了一个那玩意儿啊,还没长好吧?正好爷们儿今天炒了鸡蛋,特意给你带回来的,来来来,拿去正好补补!”
许大茂顿时气的脸都红了。
“傻柱,你他妈想死是不?”
看见许大茂回话了,何雨柱更来劲了。
“客气啥,都是一块从小长到大的兄弟,你这伤和我也有关系,来来来,拿着千万别跟我客气,俗话说的好,吃啥补啥,多吃点鸡蛋,没准啊,它就长回来了!”
许大茂不想和何雨柱一般见识,扭头便准备要走,可谁知,何雨柱却一把抓住他。
“走啥走呢,咱哥俩好好唠唠你丫的,坑我2000块钱那个事情,我可告诉你了,这事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动了动,没有挣脱开。
“傻柱,你特么等我利索了,看我不打死你个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