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多想把越清桉赶走,独占主人,可是主人不让。
柳若烟挑眉看着竹玉怜一个劲儿给她敬秦淮春,她双手交叉,“今天不适合喝酒,吃饭就好。”
她对自己的混样还是很清楚的,喝酒容易出事儿。
竹玉怜遗憾地自己干了好几壶,又给她夹菜。
越清桉坐在旁边垂眸,慢条斯理地吃了几口,很快收了筷子。
不吃了也不下桌,干坐着。
柳若烟才不管暗流涌动呢,天大地大,干饭最大。
她将自己的肚子填了个滚饱,拒绝了竹玉怜赏月的邀请,表示自己要去睡了。
阿朱引着她去已经打扫好的房间。
柳若烟沾床就睡,只是半夜,感觉到被窝凉飕飕的。
一股淡淡的酒味儿传来,她伸手一摸,摸到了一根——
登时神台清醒,她咬着牙微笑,手一用力,将被窝里醉醺醺的藤蔓给扯了出来。
“大晚上的,闹什么?”她耐着性子问。
“高兴。”藤蔓幻化出人的模样来。
一瞬间,赤裸温热的胸膛就贴到柳若烟身上。
柳若烟僵硬住,推也不敢上手摸,躲四处也都是藤蔓……
她瞧着他微醺的眼睛,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竹玉怜笑着点点头,下巴磕在她下巴上,像是小猫一蹭一蹭的。
蹭得人暗火都要涌出来了。
“我要给主人,我要当主人的人。”他含糊不清道。
大脑忽然蒙了,心跳不由自主加快,柳若烟:……救命。
她深吸一口气,捞起旁边的被子将他捂住,反手制住。
许是闹的动静太大了,门被敲响。
柳若烟以为是阿朱,喊道:“阿朱,进来一下,把你家公子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