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来不爱撒谎的江辰选择了沉默。
热气吹拂后背、经略脑后,“那奴家以后经常穿给官人看好不好?”
不是才说只此今宵了吗?
当然。
越是这种,越需要营造氛围,安慰彼此,而不是说一些伤感的话。
江辰似乎也懂这个道理,并没有扫兴,背对着坐在床边,只是问道:“婚期定了吗。”
“还没,官人放心,到时候,奴家一定会邀请你的。”
邀请他干什么?
祝福早生贵子吗?
关于彼此的关系定位,江辰一直很清晰,以至于他能够坦然的接受对方和东瀛皇室定下婚事的消息,但是这不代表他能够风度翩翩的赶赴婚礼殿堂去送上祝福。
男人。
都是有劣根性的。
或者说这是与生俱来的人性。
“别浪费请柬,我没有时间。”
“都没定日子,官人怎么知道没有时间?”
一只手变成两只手,两个肩膀都被搭住,同时,后背传来柔韧的触感。
“官人是吃醋了吗?”
红唇穿过脖颈,碰触耳廓,发丝落在江辰的身上,酥痒点点,后背的触感更加猛烈。
“官人,不要去想以后的事好不好,今天晚上,只属于我们。”
是啊。
应该活在当下。
江辰转身。
对方跪坐在身后,那张颠倒众生的妖娆容颜近在咫尺。
“官人,你要知道,到现在为止,你是奴家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
很有情调,也很动听。
但是。
什么叫。
到现在为止?
以后,就说不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