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桑怎么知道,奴家没说呢。”
藤原丽姬心领神会,眼神似乎要将人的魂魄从体内勾出,脸颊带着醺意的酡红,俨然这个世界上最妖冶的胭脂。
她仿佛一条美女蛇,顺势,朝这边贴伏,热气吹在江辰的脸上,“江桑还记不记得皇居那次?要不哪天我安排渡哲也在门外给我们站岗……”
饶是第一批入选少先队的江辰同志,此时也不由得做了下吞咽口水的动作。
藤原丽姬看在眼里,咯咯发笑,笑声犹如魔音,渗透皮肤、渗透进血液、渗透灵魂。
“江桑是不是心动了?心动不如行动喔——”
她强大,可能够与她演对手戏,江辰又何尝会逊色太多。
江辰神色镇定,淡然说了声。
“你可真骚。”
骚对于女人究竟侮辱还是赞扬,并不是唯物主义的问题,而是涉及到唯心主义。
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感受。
反正对于藤原丽姬来说,铁定不是批评,她贴着江老板,不知何时双腿交迭起来,搭在上面的那只腿晃啊晃,时不时与江辰的裤腿磨擦。
“江桑才知道吗?”
她的回敬,就像压哨的绝杀,彻底灭绝了江辰翻盘的希望,江辰无话可说,默不作声的举杯。
藤原丽姬见好就收,女人太“强势”,不会有什么好处,当然,假如在床上的话效果另论。
“听说这里曾经是兰佩之的产业,江桑继承后,将其发扬光大了。”
“只是听说吗。”
“江桑~”
藤原丽姬娇嗔,“奴家已经离开神州很久了。”
嗯。
好在她现在的重心,几乎全部在东瀛,不然京都的事,恐怕真瞒不住她的耳朵。
“打算待多久。”
给出的理由那般正当充分,赶肯定是不可能的。
“江桑想让奴家待多久?”
如果一个晚上都嫌长呢?
“你哥和昂撒人搭上了线,驻岛美军动作不断,你不适合长时间外出。东瀛那边还需要你主持大局。”
以理服人,谁不会。
“奴家心里有数。藤原拓野那个家伙,不愧身上流着藤原家族的血统,只要看到了一丝一毫的希望,就不愿意放弃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