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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来话多,如今一着急,话就更多了。
四爷看着他满
脸着急,
微微愣了一愣。
方才他那些弟弟,
甚至包括他,无一人面上有这般担忧之色,皇上呢,是不是也看得出来他们不是真的担心?
四爷是豁然开朗,如今他最要担心的是皇上龙体,而非其他。
想及此,他正色道:“自然是不行的,皇阿玛正在养病,你如此聒噪,进宫做什么?岂不是会耽误皇阿玛养病?”
他见弘昼嘴巴瘪的都能挂起一个油瓶了,安慰道:“等着皇阿玛病好之后我再带你进宫。”
可弘昼听闻这话,却是并不满意,低声道:“可就是人生病的时候才需要人关心啊,皇阿玛一个人躺在床上多无聊啊。”
他抬头看向四爷,正色道:“虽阿玛你们每日都会进宫与皇玛法请安,但你们在皇玛法跟前都小心得很,说句话之前都想半天,皇玛法与你们说话哪里开心的起来?”
“可皇玛法与我在一起就不一样了,每次皇玛法和我在一起,笑的都开心极了。”
“这人心情好了,病就能快些好。”
说着,他更是看向耿格格,试图将耿格格拉到自己的阵营中来:“额娘,您说是不是?”
四爷一来,耿格格就束手束脚的,如今低声道:“我可不知道。”
四爷被弘昼逗笑了,夹了筷子冷切卤牛肉,道:“那过几日吧,再过几日我就带着你进宫。”
他察觉到自打自己进来,耿格格就再没动过酒盅中的酒,道:“怎么不喝了?之前我就记得你的酒量好像不错,每次王府设宴,你都能喝上几杯的。”
耿格格有些羞赧,喝酒与贪酒可不是一回事,像她这样大半夜拉着儿子一起喝酒的,别说雍亲王府里没这样的女人,只怕整个京城都找不出几个这样的女人。
偏偏弘昼却补刀道:“对啊,额娘喝酒可厉害了,就像我喝水似的。”
他扫了耿格格一眼,露出骄傲的神色来:“我听额娘说她从小就爱喝酒,十四岁那年和外祖喝酒,把外祖都给喝趴下了。”
耿格格恨不得再次拿手去捂弘昼的嘴。
谁知四爷却好奇起来:“哦?真的?既然这样,那咱们便来喝一喝。”
偌大一个雍亲王府,不少女人都是能喝些酒的,可要么是酒量不好,要么是四爷与她们在一起不自在,并无与她们一起喝酒的兴致。
故而有些时候四爷空有把酒言欢之心,却找不到对象。
如今四爷相邀,耿格格不好拒绝,便开口道:“梅儿,你将我珍藏的竹叶青拿来吧。”
说着,她更是冲着四爷解释道:“王爷,竹叶青这酒虽不算珍贵,却入口醇厚,酒味儿足,不像平日里设宴时妾身们喝的酒,要么是寡淡无味,要么是果味更重,没什么意思。”
这话一出,四爷就知道碰上行家了,是兴致更高。
小夜猫子·弘昼一副看戏不怕台高的样子,眼瞅着四爷与耿格格你一杯来我一杯往的,更是暗地在心中替耿格格加油叫好。
耿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