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正常简单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
倒像是。
她馋着他身子一样。
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往他住所过去。
她好轻,好真实。
来到他的屋子里。
将她放好。
秦舒言有备而来,今晚特意穿了一件极薄极贴身的衣裳,半透贴身的纱衣。
里面穿一件抹胸的里衣。
高耸耸的胸脯轻轻蹭他。
半微眯着眸子看着他。
素手轻轻探入他的领口。
傅砚辞低眉看着她,挑了挑眉,哑着声音笑道:“你想脱我衣服?”
他话刚停下。
便看见她的手停在半空。
见她羞涩的垂下眼眸。
“想看看……”秦舒言能怎么说,都到这里了。
若不是在梦里。
她觉得自己会当场社死。
只要一想到在梦里。
她就会大胆很多。
“哦……想看?”听见她的话,眼眉微挑笑意更深。
见她笨拙,似找不到盘扣的位置,解不开腰带。
他清晰的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僵。
低头看着她的容颜,两人在厮磨间,她盘好的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头发微乱,发丝自然垂落下来。
眉不描而黛,肤无需傅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
她一双含着秋水的眸子,似乎能清晰看见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