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他的小心思。
长指轻探。
轻抚在她细腰上。
秦舒言感到他的靠近,心跳控制不住漏了半拍。
听清楚他中的意思。
心想,你一个疯批大佬。
姚相士就算算出他们不是很合拍也不会说出来。
他不怕项上人头保不住吗。
不过。
这话。
听在心里倒是挺舒服。
“三日后?这么匆忙吗?”秦舒言这才意识还有三日的时间。
“嗯,不早了,朕恨不得早日昭告天下你的身份。”
宁知行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言言,江陵国那边,朕准备了些彩礼,你看需要添些吗?”
他想给秦舒言这世上最尊贵的仪式,想让全天下的女子都羡慕她。
“不用,不如将这些投入给那些吃不上的灾民,帮助他们建设新家园。”秦舒言很反感江陵国那些所谓的家人,甚至还有一些抵触。
江陵国皇帝,也就是她的父皇,将她卖给一个七旬的老人。
只为了银子,为了粮食,为了马匹,她父皇不管买她的男子是谁。
只要付得起他开的价码,无论对方是不是人,或者是个畜生。
她想,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将她出去。
眼底尽是对江陵国的抵触与反感。
宁知行感觉她的小情绪,轻轻搂过她的头。
轻轻靠在他身上。
“嗯,一切都听你的。”宁知行懂她的不开心,自此之后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有关江陵国的任何事。
他将更多的爱都补在她身上。
“阿行,我现在有些困了,你念书给我听好不好。”秦舒言自从用了多胎丸后,这段时间特别的嗜睡。
“嗯,好……”宁知行将她揽腰抱起,往榻上放。
他一手搂在她腰上,她轻靠在他怀里。
他一只手握着话本,念了几句:“钱小姐爱书生……给他绣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