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她真的没有力气穿衣服。
可若是任由他穿的话。
不知道穿到何时。
想张口回复道:“我……”她被自己娇软的声音惊住。
索性闭上嘴巴,不开口。
“为夫,懂你的意思,别不好意思,你是朕的妻,朕是你的夫。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什么样朕不是没有见过。”皇上低头看见她一张酡红的她,笑道。
见她双手黏着自己。
宁知行笑得更开怀了。
他怕在外面冷着她。
便将她抱回到院子里。
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
她的眉眼长得很好看,眼睫纤长浓密,殷红色的唇瓣。
宁知行想起他掌握的信息。
戴着拇指的右手指,卷起她身侧的一缕头,长指抚在她后背。
如上等好玉一般的细腻。
薄唇勾起一丝笑意:“言言,朕听说炎国皇宫发现了一件诡异的事情,国库的宝贝半夜被人偷个干净,你知道这事吗?”
“也没有偷得很干净,还给他们留了一些。”若不是那晚隐形衣坏了,她包东西也不可能给炎国留下。
宁知行闻言,心口跳得有些快。
小家伙就连承认罪名,都带着几分嚣张跋扈。
“就你一个人干的?”宁知行以前的日子也算过得随心所欲。
她竟不动声色将炎国国库的宝贝搬走。
不愧是他的女人。
就连做事风格跟他都特别的像。
顿时来了兴致。
扳指滑过一双玉兔,勾起一丝颤意。
“你怎么干的?”
秦舒言见他深邃的眸光中闪烁着兴奋,便将那几天穿着隐形衣进炎国皇宫偷国库的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想起那天跟炎国太子的事情。
她觉得很有必要在宁知行面前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