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心里苦啊。
去年在万佛寺的时候,就被洛长安罚了六个月月俸。
如今好不容易熬过那没俸禄的六个月,又罚俸三月。
今年只剩三个月俸禄了。
月儿苦着一张脸,都要哭出来了。
洛长安将苏青荷浑身检查个遍,发现没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苏青荷刚才鼻子疼得厉害,眼眶里渗出些泪花,如今看来眼眶红红的。
再加上扑闪扑闪的睫毛挂着亮晶晶的水珠。
简直就是勾人而不自知的兔子妖。
洛长安吻过苏青荷的鼻梁,吻过她的嘴唇,最后攻城掠地,汲取着她周围的空气。
苏青荷只觉得自己一下就被人控制住了,浑身都提不起力气。
到底是耳房太过温热,还是眼前男人太过让人着魔,苏青荷也说不清楚。
她只知道自己像被夺舍了一般,攀上男人宽厚的肩膀。
而自己的纱衣何时跑到浴桶边沿,这就不得而知了。
洛长安看着水面上的雪媚娘:“娇娇,比起你与朕初见那一年,长大了。”
苏青荷哪里不知道洛长安到底是在说年纪还是什么。
水面的花瓣贴着雪峰。
而后那些玫瑰花瓣化为稀碎。
两人折腾到半夜三更才入睡。
次日清晨,暖暖醒来后,发现自己床上的母妃不见了。
她问云秋,云秋眼神闪烁。
“公主,咱们先去洗漱。”
暖暖不依不饶:“云秋姑姑,母妃去哪了?”
云秋只好如实回答:“昨夜公主调皮得很,娘娘没法入睡,去皇上屋里了。”
暖暖一瞬间气成了河豚:“暖暖到底是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
于是一上午,暖暖都闷闷不乐。